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读书(二十)之《南渡北归》(三)

2015年08月02日 12:35:12 访问量:1790 作者:张俊珍
       有心把大师们的风采一一记录于此,无奈才疏学浅,记忆力又严重衰退,很多人物和事件只在我脑中走了一遭,便消失得干干净净。重新翻阅,六本大书,又着实费劲,于是搜肠刮肚,把留给我印象最深的几位大师的为人与治学,留于此处,供你我共勉!
       傅斯年,一个山东大汉,有着山东人与生俱来的豪爽与热心。我最敬佩的是他对学者们的保护,尤其是对梁思成、林徽因与梁思永的救助。傅斯年与梁氏兄弟并非深交,但他为了林徽因与梁思永的病,一次次地写信给上层,为他们寻求救命之钱款。倘若没有傅斯年,林徽因与梁思永的生命或许早就结束了。后来,为了给陈寅恪大师治眼病,傅又向朱家骅与基金会请求款项。这样的古道热肠,看重的不是私人情谊,而是他们的才华、他们的价值。整个抗战时期,傅为贫病交加的落魄知识分子向各方请求帮助,成为他生活中很大的一项要务,被誉为“照顾知识分子的知识分子”。他是个直肠子,绰号“傅大炮”。这个称谓虽然不雅,但如果我们的生活中,能够多一些这样的“大炮”,于我们的国家和民族,又何尝不是一件幸事?傅死后,台湾大学建“傅园”、“斯年堂”,兵工署特别捐赠纪念钟,名为“傅钟”。此钟成为台湾大学的精神象征。
       梅贻琦,“清华永远的校长”。最喜欢他说的“所谓大学者,非谓有大楼之谓也,有大师之谓也。”最崇敬的是他对学生的保护:抗战前的学潮运动、西南联大时期的学潮运动,每一次梅校长都巧妙应对、竭力斡旋,尽力保护学生不受伤害。他虽然不信奉马克思主义,但他仍然保护共产党身份的学生和教师。不仅如此,梅还尽力保留最有希望的读书种子。当参军抗敌的热潮席卷到西南联大时,他从来没有主动要求教师或研究生弃学从军。从军的,大多是本科以下学历的青年学生。像杨掁宁、李政道、邓稼先等优秀学子,都被保留了下来,而这些人日后为中华民族的振兴及世界科学的进步做出了杰出贡献。这一点上,梅绝对是有功之臣。他生前没有留下遗嘱,因为他没有任何财产,他留下的只是一笔笔的清华基金账目。他的高风亮节为世人瞩目,死后台湾当局在台湾成立了清华大学,并在校园内建立“梅园”和“梅亭”,园内植有各种名贵花木,这些花木构成了壮美秀丽的“梅林”。有人说:“清华人对梅先生孺慕情深,像听戏的人对梅兰芳一样入迷,我们却是另一种梅迷。”这样的语言,足以向世人展示清华人对梅校长的崇敬之情。
       曾昭伦,一个“怪人”,一个始终是一身斜襟的蓝布长衫,且有些破破烂烂、土里土气。脸洗不干净,头发不整,胡子不刮,像个卖油条或煎饼馃子的小商贩。脚上的袜子似是没有祙筒,只到脚后跟为止。鞋子总是一双蓝色或黑色布鞋,且前后有洞,只能趿拉着走路,被师生们称作“空前绝后”。他曾经站在沙滩红楼前,和电线杆子谈论化学;带着雨伞外出,天降暴雨,衣服全湿透了,却仍提着伞走路;在家里吃饭,居然拿着煤铲到锅里去添饭;因忙于工作而很少回家,保姆不识其为主人,把他当客人招待。种种“怪癖”,是因为曾的心里只有化学,他是为化学而活。有人把他振兴北大化学系的功绩与蔡元培校长改革、振兴北大的功绩相比拟,这话虽有点言重了,但曾的功绩确实名动一时。一个学者,当他把自己的生命与所研究的学科融为一体的时候,这门学科又如何能不向前发展呢?而我们如今的一些所谓“学者”,只是沽名钓誉!
       ……
       忘不了陈寅恪大师上课之专注:面对黑板、背对学生一个劲地讲课;忘不了西南联大时,“狂徒”刘文典与吴宓大师月夜对讲《红楼梦》的精彩;更忘不了,文革时期,很多不甘和不堪受辱的学者们,一个接一个地结朿了自己的生命:跳楼者有之,喝药者有之,上吊者亦有之。《南渡》篇最为豪迈,《离别》篇最为悲壮;一个是感动,一个是痛恨。只有《北归》篇平平。倘若时光能够倒流,战乱和文革没有发生,那么,他们会给我们留下什么?我无可估量,或许这个世界都无可估量。向大师们致敬!
编辑:含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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